如果早知道骗人的下场是这样(四)H

    指尖还未落下,那扇雕琢着繁复花纹的门便悄无声息地向内滑开一道缝隙。
    沉怀瑾的身影几乎是跌撞出来的,像被遗忘在昂贵橱窗深处、积满灰尘的精致人偶。
    他的手臂骤然收拢,死死箍住你的腰身,力道大得让你踉跄半步。
    滚烫的脸颊埋进你的颈窝,急促的呼吸带着压抑不住的颤抖,拂过你敏感的皮肤,激起一片细密的疙瘩。
    你身体僵硬得像块木头,却没有推开。
    “姐姐……”他抬起头,眼眶洇红,像染了胭脂。纤长的睫毛被泪水浸透,湿漉漉地黏在苍白的脸颊上,像被雨水打湿的蝶翼。
    他委屈地控诉,声音闷在鼻腔里:“你怎么才来?我等了你好久好久……天都要黑了……”
    你喉头一哽。
    为了褪下那身藤枫的校服,重新变回“楚榆老师”该有的模样,你确实耗去了比预期更长的时间。
    “路上……耽搁了。”你避开他那灼人的视线,声音干涩,“上次留的作业,写完了吗?”
    这生硬的转折似乎奏效了。
    沉怀瑾终于松开了钳制你的手臂,眼睫低垂下去,再抬起时,那张天使般纯净的脸庞已绽开一个毫无瑕疵的灿烂笑容。
    “做完了!”他用力点头,眼睛里跳跃着亟需肯定的光,“我仔仔细细检查了好多遍!姐姐,一定是满分!我不会让你失望的!”
    他冰凉的手指猛地攥紧你的手腕,不容分说地将你拽进了别墅深处。
    大门在身后沉重地合拢。
    宽敞的客厅像是宫殿图册里撕下的一页,冷冽的水晶吊灯折射出无数道锐利的光束,切割着空间。
    价值不菲的艺术品沉默地伫立在阴影交错的角落。
    没有佣人走动的窸窣,没有电器运作的低鸣,连空气都凝滞不动。
    唯有你们两人的脚步声,敲击在光可鉴人的大理石地面上,嗒、嗒、嗒……
    他牵引着你踏上旋转楼梯,二楼走廊铺着厚厚的地毯,吸走了所有声响。
    推开他房间的门,一股浓烈的药膏气味灌入鼻腔。
    厚重的丝绒窗帘严丝合缝地垂落,将房间锁进一片令人窒息的昏暗。
    只有床头那盏造型奇特的台灯,投下一圈昏黄的光晕,勉强照亮方寸之地。
    你的目光扫过角落的垃圾桶。
    里面,赫然堆积着沾满暗红的纱布和纸巾。
    你的心沉到谷底,视线不受控制地钉在他的手腕上。
    果然。那里缠绕着崭新的纱布,边缘隐隐透出一抹暗红,覆盖在底下新旧交错的疤痕之上。
    少年却浑然未觉,依旧用那张美得惊心动魄的脸对着你笑,眼睛弯成愉悦的月牙。
    在昏暗的光线下,那笑容纯净无邪,却又透着一股令人心惊的诡异。
    你强行咽下喉咙里翻涌的酸涩和恐惧,指甲深陷进掌心,借着那尖锐的疼痛,才勉强在脸上堆砌起一个温柔如常的笑容。
    “开始吧。”
    你在书桌旁坐下,拿出他摊开的作业本和习题册。
    他立刻挨着你坐下,身体靠得极近,少年温热的体温隔着薄薄的夏衣传递过来,让你如坐针毡。
    他的目光并未落在习题上,而是牢牢地黏在你的侧脸上。
    你能清晰地感受到那视线的重量,如同无形的蛛网缠绕上来,勒紧你的脖颈,让你呼吸都变得艰涩。
    你只能盯着眼前的纸页,强迫自己忽略那令人头皮发麻的注视,笔尖在纸上划动,留下沙沙的批注声。
    全对。字迹工整,思路缜密。
    如他所言,满分。这结果在你的预料之中。
    一年时间,他的成绩早已从年级中游一路飙升,稳稳盘踞在年级前十的位置。以藤枫的资源和少年本身的聪颖,国内顶尖学府,不过是探囊取物。
    “姐姐真厉害,这么快就批完了。”他单手托腮,目光依旧胶着在你脸上,语气带着一丝慵懒的撒娇,“我去给姐姐榨杯果汁!你最喜欢的橙汁!”
    不等你回应,他已像一只轻盈的雀鸟般弹起,步履轻快地闪出了房间。
    门被轻轻带上,隔绝了他的身影,也让你紧绷的神经稍稍松弛了一丝缝隙。
    你揉了揉胀痛的额角,目光再次掠过那个刺眼的垃圾桶,一股沉重的疲惫感从骨髓深处弥漫开来,几乎要将你淹没。
    很快,他回来了。
    手上端着两个剔透的玻璃杯,里面盛满了鲜艳夺目的橙黄色液体,细小的果肉碎屑悬浮其中。
    清新的柑橘香气暂时驱散了空气里令人窒息的药味。
    他将其中一杯轻轻放在你手边。
    “姐姐,快喝点,润润喉咙。”他殷切地望着你,自己先端起杯子喝了一大口,喉结滚动,唇角沾染上一点晶亮的汁液。
    你确实口干舌燥,那诱人的色泽和杯壁冰凉的触感像是一种无声的蛊惑。
    你拿起杯子,温凉的液体滑入口中,带着浓郁的酸甜,口感顺滑得不可思议。你接连喝了好几口,冰凉的液体短暂地熨帖了喉间的焦渴。
    放下杯子,你翻开另一本习题集,指尖点在一道颇有难度的压轴题上:“这道题,上次我们用了常规解法,今天试试从函数的单调性切入……”
    你拿起笔,在空白的草稿纸上勾勒着坐标系和函数图像,试图将少年的注意力重新锚定在冰冷的公式上。
    沉怀瑾乖巧地应着,目光终于落在了你笔尖游走的草稿纸上。
    然而,渐渐地,纸上那些清晰流畅的线条、规整的公式,像被投入水中的墨迹,开始晕染、模糊、扭曲,最终融化成一团混沌的光影。
    你用力眨了眨眼,试图重新聚焦,视野却像蒙上了一层不断加厚的毛玻璃,越来越朦胧不清。
    一股排山倒海的疲惫感毫无征兆地席卷而来,眼皮像被焊上了沉重的铅块,无论如何努力也难以抬起。
    你挣扎着想继续讲解,嘴唇无力地翕动着,却只能发出断续的微弱气音。
    “……姐姐?”沉怀瑾的声音像是隔着厚重的水幕传来,带着一种被水波扭曲的关切,“你是不是太累了?脸色……好苍白……”
    他冰凉的手指轻轻覆上你的额头,那触感如同触碰一块寒冰,却让你昏沉的大脑更加混沌迷离。
    “没关系的……休息一下就好……”那声音带着催眠般的魔力,丝丝缕缕钻进你的意识深处。
    你最后的感知,是他有力的手臂小心翼翼地绕过你的肩背和膝弯,将你从椅子上轻轻托起。
    身体陷入一片不可思议的柔软之中,被子被仔细地拉上来,覆盖住你的肩膀。
    意识如断了线的风筝,彻底沉入了黑暗。
    ……
    死寂的房间里,唯有你陷入沉睡后均匀的呼吸声,在凝滞的空气中缓慢地起伏着。
    床边,沉怀瑾如凝固的雕像般静静伫立。
    昏黄的灯光吝啬地勾勒着他精致如画的侧脸轮廓,纤长的睫毛在眼下投下一小片浓密如鸦羽的阴影。
    那张脸上,先前所有孩子气的笑容都消失了。
    那双漂亮得像琉璃珠的眼睛里,先前氤氲的水汽早已蒸发殆尽,只余下深不见底的漆黑,空洞地映照着床上你无知无觉的沉睡轮廓,像一口吞噬所有光线的枯井。
    他在原地站了许久。
    终于,他动了。
    他掀开了刚刚为你盖好的薄被。
    空气里,少女身上微甜的馨香,混合着橙汁残留的酸甜气息,交织成一种令人眩晕的甜美气息。
    他爬上床,跪伏在你身前。
    目光一寸寸地舔舐过你毫无防备的沉睡容颜。
    从光洁的额头,到紧闭的眼睑下微微颤动的睫毛,再到挺翘的鼻尖,最后停留在那透着粉润的唇瓣上。
    他解开你连衣裙侧腰那根细细的系带,动作轻柔得像是在拆解一件稀世的珍宝。
    柔软的棉质布料无声地滑落,露出少女纤细柔美的锁骨、圆润白皙的肩头,以及一段在昏暗中泛着莹润光泽的柔软腰肢。
    接着,是那件边缘已微微起球的棉质文胸。
    搭扣在他指尖发出“嗒”的一声轻响。
    束缚消失,一对形状美好的雪乳弹跳出来,顶端是两粒柔嫩羞涩的粉樱,在昏黄暧昧的光线下,细腻的肌肤泛着珍珠般温润的光泽。
    沉怀瑾的呼吸骤然变得粗重而急促,喉结剧烈地上下滚动。
    他俯下身,像一头终于嗅到血腥、靠近觊觎已久猎物的凶兽,将微凉而柔软的唇瓣印了上去。
    他小心翼翼地含住一边的粉嫩乳尖,舌尖克制地、一遍遍地舔弄着那娇嫩的凸起,强忍着想要啃咬、吮吸至红肿的暴虐冲动。
    那柔嫩的蓓蕾在他湿热的唇舌间,很快便不受控制地充血挺立起来,如同熟透的浆果,更加饱满诱人。
    细微而粘腻的吮吸声在死寂的房间里悄然响起。
    “嗯……”睡梦中的你无意识地发出一声模糊的嘤咛,眉头微微蹙起,身体也轻微地扭动了一下。
    他恋恋不舍地舔了舔自己湿润的嘴唇,放弃了另一边同样散发着致命诱惑的果实。
    不能留下痕迹……姐姐会发现的……
    他的目光顺着你平坦光洁的小腹一路下移,最终定格在双腿之间那隐秘的幽谷。
    白色的纯棉内裤包裹着少女最圣洁的领地,勾勒出饱满而羞涩的轮廓。
    他伸出手指,勾住那薄薄的边缘,将它缓缓褪下,随意地丢弃在床沿。
    少女最娇嫩神秘的花园彻底暴露在昏黄的灯光下。
    双腿并拢着,光洁饱满的阴阜微微隆起,紧闭的花唇像两片羞涩的粉色花瓣,紧紧守护着中间那道诱人而隐秘的缝隙。
    沉怀瑾漂亮的脸庞瞬间涨得通红,连白皙的耳廓都染上了浓烈的绯色。
    他猛地埋下头,将滚烫的脸颊埋进你的大腿内侧,贪婪地吸嗅着那带着少女独特体香的令人迷醉的味道。
    然后,他毫不犹豫地探出湿热的舌尖,舔上了那紧紧闭合的粉色花瓣缝隙。
    舌尖急切地探索着,描摹着缝隙的形状,试图撬开那羞涩的花唇。
    睡梦中的你身体猛地一颤,发出一声更为清晰的不适嘤咛,双腿下意识地想要并拢夹紧。
    沉怀瑾却用双手强硬地按住了你的大腿外侧,阻止了你本能的防御。
    他更加用力地舔舐着那道缝隙,舌尖反复地在那片柔软的禁地上游走、按压。
    很快,那紧闭的花唇在他的不懈努力下,终于不胜其扰地开启了一道微小的缝隙。
    一股清亮而带着奇异甜香的蜜液,如同初绽花苞中渗出的第一滴露珠,悄然从缝隙中泌了出来。
    舌尖尝到那清甜味道的瞬间,沉怀瑾的身体剧烈地颤抖了一下,发出一声满足到极致的呜咽。
    他贪婪地吮吸着,将那珍贵的蜜液卷入喉中。
    舌尖变得更加放肆而急切,模仿着某种令人血脉贲张的原始而粗暴的节奏,快速地戳刺、搅弄。
    “姐姐的水……流出来了……”他喘息着,声音沙哑,带着浓重的鼻音和毫不掩饰的痴迷,“好甜……姐姐的味道……真的太甜了……”
    花径入口在他唇舌的疯狂刺激下,像一朵被强行催熟的蓓蕾,羞涩地绽放开来,分泌出更多清亮黏滑的蜜液,像是打开了隐秘的泉眼。
    沉怀瑾沉醉地埋首其间,他索性将你的双腿抬起,让你圆润小巧的臀部完全离开床面,以一个毫无保留的姿势,将最私密的部位彻底呈现在他的唇舌之下。
    他像一个在荒漠中跋涉了太久、终于找到甘泉的旅人,舌头贪婪地扫过每一寸敏感的地方,追逐着不断涌出的甘泉。
    睡梦中的你,身体开始随着他唇舌的节奏,无意识地抽搐、扭动,像是暴风雨中飘摇的小船。
    陌生的快感像是细密而强劲的电流,穿透了深沉的睡眠屏障,在你的神经末梢噼啪作响,强行点燃。
    终于,你的身体猛地绷紧,发出一声短促的呜咽。
    腿间那隐秘的花穴剧烈地收缩、翕张,一股比之前汹涌得多的清亮蜜液不受控制地喷涌而出。
    沉怀瑾猝不及防,被那温热黏滑的液体喷了满脸。
    他非但没有躲闪,反而兴奋地张开嘴,将那些带着浓郁甜腥气息的液体全部接住,大口大口地吞咽了下去,像在品尝世间最醇美的甘露。
    他意犹未尽地舔舐着自己湿润的嘴唇和脸颊,看着你因高潮而微微颤抖、泛着不正常红晕的身体,眼底燃烧着疯狂扭曲的火焰。
    他将你放下,你的双腿无力地瘫开在凌乱的床单上。
    他喘息着,直起身,目光落在自己绷紧的睡裤上。
    他飞快地褪下睡裤和内裤,那根尺寸惊人、早已胀成深紫红色的性器猛地弹跳出来,狰狞地挺立着,顶端的小孔不断溢出粘滑的前液,在昏黄光线下反射着淫靡的光泽。
    “姐姐……”他喘息着,声音因极度的兴奋而扭曲变形,“我在你讲题的时候……下面就硬得发疼了哦……你……都没有发现吗?”
    那语气,带着一种被忽视的委屈和更深的兴奋。
    他伸出手,用滚烫的掌心包裹住自己粗壮得吓人的柱身,上下快速地撸动了一下,发出一声低沉的粗喘。
    “啊……如果姐姐发现了该多好啊……”他痴迷地看着你沉睡中泛着潮红的脸颊和紧蹙的眉头,肆意地想象着,“你一定会羞得满脸通红,眼睛都不敢抬起来看我吧?像只受惊的小兔子……湿漉漉的眼睛……然后……”
    他舔了舔自己的嘴唇,眼神陡然变得凶狠而充满侵略性,像是锁定猎物的猛兽,“然后我就能找到机会……狠狠地惩罚不专心的姐姐了……把姐姐这可爱的小穴……肏肿!肏到合不拢!用我的精液灌满它!”
    这充满占有欲和暴戾的想象,让他本就粗壮坚硬的性器变得更加可怖,青筋虬结盘绕,像是愤怒的藤蔓。
    他不再犹豫,俯身抓住你纤细的脚踝,轻易地就将你的双腿并拢抬起。他一只手就能牢牢圈住两个脚踝,像是掌控着易碎的玩偶。
    他调整了一下姿势,将自己滚烫坚硬的性器,塞进你并拢的大腿根部之间,紧贴着那滑腻的肌肤和残留的蜜液。
    那滑腻的肌肤触感,混合着你腿间残留的蜜液和他自己不断分泌的前液,形成了极致的润滑。
    他腰臀发力,开始在你紧致滑腻的腿缝间疯狂地摩擦挺动起来。
    “呃……嗯……”每一次有力的挺进,粗大狰狞的龟头都凶狠地从你腿根交迭的缝隙中强行挤冒出来,带着淋漓的水光和粘液,在昏暗的光线下显得无比色情。
    每一次抽出,又带出更多黏滑的液体,发出“咕叽咕叽”的淫靡声响。
    你的腿间很快就被摩擦得一片湿滑泥泞。
    少年的身体随着每一次狂暴的挺动而剧烈颤抖,喘息声越来越重,越来越急促,如同濒死的困兽。
    他紧紧盯着你沉睡中蹙起的眉头和泛着不正常红晕的脸颊,这毫无反抗、予取予求的姿态,就是最强烈的催化剂,彻底点燃了他压抑的兽性。挺动的速度和力道骤然加剧,如同失控的引擎。
    “啪啪啪!”肉体的撞击声变得响亮而急促,他沉甸甸的囊袋拍打在你臀腿交界处柔嫩的软肉上,发出沉闷而清晰的声响。
    “姐姐……姐姐……”他语无伦次地低吼着,眼神涣散而狂热。
    一阵无法抗拒的酥麻感从尾椎骨猛冲上头顶,沉怀瑾发出一声压抑的闷哼,攥着你脚踝的手指猛地收紧,指节泛白,几乎要捏碎你的骨头。
    他腰臀用尽全力向前凶狠地一顶,粗壮的性器深深埋入你紧夹的腿缝最深处,剧烈地搏动、膨胀起来。
    “呃啊——!”
    大股大股浓稠滚烫的乳白精液,带着惊人的力度和分量,猛烈地喷射而出。
    第一股强劲地喷射在你光洁平坦的小腹上,黏腻滚烫的白色液体瞬间覆盖了一大片细腻的肌肤,如同泼洒的油漆,顺着紧致的肌理向下蜿蜒流淌。
    紧接着是第二股、第叁股……量多得惊人,带着浓烈刺鼻的腥膻气息,浇灌在你雪白的胸前,甚至猛地向上喷射,有几股强劲地溅射到了你的下巴和脖颈上。
    你毫无知觉地承受着这场屈辱的洗礼。
    有一滴粘稠的乳白液体,不偏不倚,正正溅落在你微微张开、透着粉润光泽的唇瓣边缘。
    那粉嫩的唇瓣在深沉的睡梦中无意识地微微张开了一条缝隙,像是在发出无声的邀请。
    那滴粘稠的精液,顺着唇瓣的缝隙,悄然滑入了你的口中……
    沉怀瑾双目猩红如血,死死地盯着这一幕。
    刚刚发泄过的性器没有丝毫疲软的迹象,反而在腿缝间又隐隐搏动起来,昭示着永不餍足的贪婪。
    他粗重地喘息着,胸口剧烈起伏。
    足足过了半分钟,眼底那骇人的猩红才缓缓退去,只剩下深不见底的幽暗。
    他松开几乎嵌进你皮肉的手指,翻身下床。
    他走进房间附带的浴室,很快拿着一条温热的湿毛巾和一盒干净的纸巾出来。
    他沉默地跪在床边,细致地用温热的湿毛巾擦拭着你沾染着精液的每一寸皮肤。擦干净后,又用柔软的纸巾轻轻吸干残留的水渍,确保不留一丝痕迹。
    然后,他拿起那条连衣裙,温柔地重新为你穿上,抚平每一道可能存在的褶皱,细致地系好腰侧的带子。
    最后,他轻轻拉过薄被,重新盖到你胸口,将你整理得像是从未被惊扰过的睡美人。
    做完这一切,他才再次走进浴室。里面很快传来水流的声音。
    当他重新坐回床边时,身上已经没有了丝毫情欲的气息,只有沐浴后带着皂角清香的洁净感。
    沉怀瑾静静地看着你沉睡的容颜。
    他伸出手,冰凉的指尖轻柔地拂过你微蹙的眉心,似乎想抚平那一点不安的褶皱。
    然后,他俯下身,薄而柔软的唇瓣,轻轻印在了你的唇上。那触感冰冷而短暂。
    “姐姐,”他的声音低得如同呓语,“别让我失望。”
    “不然……”他顿了顿,指尖若有似无地滑过你纤细脆弱的脖颈,最终停留在被薄被覆盖的小腹上,轻轻按了按。
    “我就把姐姐锁起来……肏烂……”他的声音依旧很轻,带着一种令人毛骨悚然的平静,“肏到肚子都鼓起来……里面装满我的精液……哪里都去不了……只能乖乖待在我身边,做我的东西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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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头痛欲裂。
    仿佛有一把生锈的钝斧,在颅骨内壁缓慢而沉重地敲凿着,每一次脉搏的搏动都牵扯着太阳穴尖锐的刺痛。
    你艰难地撑开像被胶水黏住的眼皮,视野里是带着繁复浮雕的天花板吊顶。
    混沌的思维在意识的深海里漂浮了许久,才勉强拼凑出断断续续的记忆——讲题,橙汁,然后……难以抗拒的困倦……再然后?
    你骤然坐起身,忍不住发出一声压抑的痛哼。
    “姐姐,你醒啦?”少年清亮悦耳的声音,从旁边传来。
    你循着声音,有些迟缓地转过头。
    沉怀瑾就坐在书桌前的椅子上,手里捧着一本摊开的书。他转过头看你,脸上是毫无阴霾的干净笑容,眼神清澈见底,如同初春解冻的溪流。
    “我……”你嗓子干涩,“我……睡着了?”
    “嗯!”他用力点头,放下书快步走过来,在床边坐下,担忧地凝视着你,“你太累了,讲着讲着题就睡着了。怎么都叫不醒,真的吓了我好大一跳。”
    他伸出手,似乎想碰碰你的额头试探温度,又像是顾忌着什么,犹豫了一下,最终还是收了回去,只用那双湿漉漉的眼睛关切地望着你,“姐姐,你脸色还是不太好,是不是最近太辛苦了?”
    太累了?睡着了?
    你扶住像是要裂开的额头,努力回想。
    记忆的断层处只有一片模糊的黑暗。
    难道……真的是这段时间承受的压力太大,体力彻底透支了?以至于在给学生上课时……就这样毫无征兆地昏睡过去?
    “嗯……可能是吧。”你反应有些迟钝地应了一声,声音带着刚睡醒的沙哑和一丝挥之不去的茫然。
    你掀开被子下床,双脚落地的瞬间,一股奇异的酸软感从大腿根部传来,让你膝盖一软,险些向前扑倒。你下意识地伸手扶住了冰冷的床沿。
    “姐姐小心!”少年立刻伸手,稳稳扶住了你的手臂。
    “没事……”你摇摇头,试图忽略身体的不适感。
    更奇怪的是……腿间,残留着一种难以言喻的感觉。有点微微的胀,有点奇怪的湿腻感,甚至……有一点点难以启齿的……这感觉太过陌生又太过模糊,无法清晰地捕捉源头。
    你甩甩头,将这归咎于睡姿不当或者噩梦残留的错觉。一定是这样。
    “几点了?”你问,声音还有些飘忽不定。
    “快九点半了。”沉怀瑾指了指墙上造型复古的挂钟,“姐姐睡了快两个小时呢。”
    九点半!你竟然在这里睡了这么久!
    “我得走了。”你拿起放在书桌上的那个洗得发白的帆布包,背到肩上。动作间,大腿内侧的酸软感似乎又明显了一点。
    “姐姐……”沉怀瑾跟着你走到门口,欲言又止,眼神里盛满了毫不掩饰的依恋和不舍。
    “嗯?”你回头看他。
    “路上……小心点。”他最终只是抿了抿唇,露出一个乖巧又带着点羞涩的纯净笑容,“下次……别让自己这么累了,好不好?”
    “好,知道了。”你对他挤出一个安抚的笑容,心口却莫名地有些发堵。
    走出那栋巨大冰冷的别墅,重新融入夏夜微凉的空气中。
    夜风拂过脸颊,带来一丝短暂的清醒。
    你把沉怀瑾房间里那点奇怪的感受,连同那个莫名其妙的昏睡插曲,一起强行打包,塞进了意识最不起眼的角落。
    你独自走向公交站台,脚步略显虚浮,大腿根部的酸软感在行走中更加清晰,每一步都带着一种难以言喻的滞重感。
    远处,24小时便利店的白色灯光招牌,在浓重的夜色中像一个微弱的坐标,指引着归途的方向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