如果早知道骗人的下场是这样(十三)H

    你垂着眼,目光落在自己脚上那双帆布鞋尖。
    那里蹭着一道模糊的污痕。
    喉咙深处干涩得像蒙了层砂纸,每一次吞咽都带来细微的刺痛。
    连日来课堂上意识骤然沉入虚无的疲惫,此刻又裹缠上来,勒得胸腔发闷。
    “老师,我没事。”声音飘出来,还未落地便消融在空气里。
    班主任镜片后的视线,在你眼下那片浓重的青黛上逡巡片刻,最终也只是化作一声沉沉的叹息,挥了挥手:“回去吧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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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通往顶楼天台的铁门,铰链锈蚀得厉害,推开时发出令人牙酸的呻吟。
    一股裹挟着阳光味道的暖风扑在脸上。
    天台上空旷得有些寂寥,只有巨大的银色水箱伫立在中央,投下沉默的阴影。
    你走向背风的角落,那里散落着几块被遗弃的黑色隔热垫。
    蜷缩下去,午后的阳光慷慨地泼洒下来。
    暖意一点点渗透进僵冷的骨头缝隙里,带来一阵令人昏沉的酸软。
    意识沉坠前的最后残影,是奶奶布满沟壑的手掌,带着阳光曝晒后的暖意和皂荚的干净气息,轻轻拍抚你的后背,哼着遥远的歌谣。
    那旋律似乎并未消散,被风揉碎了,缠绕在耳际,将你拖入一片无梦的黑暗。
    ……
    嘈杂的人声,骤然刺穿了包裹着你的沉眠暖壳。
    声音来自天台的另一侧,被巨大的水箱和胡乱堆放的废弃杂物阻挡着。
    身体比混沌的意识更快地做出了反应。
    你像一只受惊的猫,悄无声息地弓起腰背,紧贴着水箱冰冷的外壳,一点点挪移过去。
    杂物堆的缝隙,成为一道狭窄而隐秘的窥视孔。
    五六个穿着藤枫深蓝色校服的男生,围成一个不规则的圈。
    圈子中心,一个男生蜷缩在地,校服沾满了尘土和斑驳的污渍,脸上糊着暗红的血污。
    而围着他们的那些人……
    左司辰。左司禹。
    他们身后站着几张面孔,你认出来——泳池派对上,把香槟兜头泼在你脸上的人。还有两个,是B班出了名的纨绔子弟。
    左司辰微微屈膝,蹲下身,一把攥住地上男生凌乱的头发,迫使他抬起那张惨不忍睹的脸孔。
    “向校董会举报?”他的声音不高,甚至算得上平静,却像淬了冰的刀刃,带着渗入骨髓的寒意,“胆子够肥的啊。”
    手腕看似随意地一甩,那男生的头颅重重磕回坚硬的水泥地面,发出一声痛苦的闷哼。
    左司禹抱着手臂,姿态闲适地倚在旁边一根废弃生锈的金属管道上,嘴角噙着一抹讥诮弧度:“啧,原本夹着尾巴,安安分分熬完这一年,拿着毕业证滚出藤枫,不是挺好?非得……”他拖长了调子,目光像打量一件碍眼的垃圾,“……把自己往绝路上赶?”
    “你们把我当狗玩了叁年!”地上的男生昂起头,嘶哑的吼叫带着崩溃的哭腔,鲜血从破裂肿胀的嘴角蜿蜒淌下,“我他妈受够了!就是死,也要拖着你们一起下地狱!”
    “哈!”
    “听听!要拖着咱们下地狱呢!”
    围观的男生们爆发出尖锐刺耳的哄笑。
    左司禹漫不经心地抬了抬下巴。
    旁边两个身形壮硕的男生立刻上前,像拎小鸡一样架起地上挣扎的人,将他按在原地,双臂反剪,动弹不得。
    双胞胎的目光在空中短暂交汇,深入骨髓的默契无声地流淌。
    他们慢条斯理地脱下剪裁合体的深蓝色校服外套,随手抛在脚边的地面上。
    然后,动作一致地摆出了拳击的起手式。
    那两双漂亮的桃花眼里,此刻只剩下冰冷的玩味,像是盯着砧板上待宰的鱼。
    左司辰率先动了。拳头裹挟着短促的破空声,狠戾地捣在男生柔软的腹部。
    “呃啊——!”痛苦的闷哼化作一串破碎的呜咽。
    左司禹紧随其后,一记凶狠凌厉的勾拳,裹挟着全身的力量,重重砸在男生高耸的颧骨上。
    砰!砰!砰!砰!
    他们交替着,动作流畅得像在进行一场配合无间的接力游戏。拳头落在肉体上的声音,沉闷、密集、毫无间断。
    起初还能听到男生断续不成调的哀嚎,很快,那声音就弱了下去,只剩下喉咙深处发出的抽气声。
    暗红的血液不断从他破裂的鼻腔、撕裂的嘴角涌出,染红了原本雪白的衬衫前襟,洇开一朵朵狰狞污秽的花。
    你死死捂住自己的嘴,眼前的景象让你胃部翻搅,冰冷的恐惧顺着脊椎骨疯狂向上攀爬。
    终于,双胞胎停下了动作。
    左司禹随意地摆了摆手。
    架着男生的两人松开了钳制。
    失去支撑的身体像被抽掉骨头的软泥,无声地瘫倒在地,只有四肢末端无意识的抽搐,证明着这具躯壳里还残存着一点生气。
    左司辰走上前,鞋尖带着一种令人胆寒的漫不经心,缓缓碾上男生沾满血污的额头。
    他微微俯身,漂亮的桃花眼低垂着,里面是俯瞰蝼蚁般的漠然。
    “废物,”他的声音清晰地穿透了天台短暂的死寂,“能做我们的狗,是你祖坟冒青烟才修来的福气。”
    左司禹嗤笑一声,慢悠悠地从校服外套的口袋里掏出那个印着骷髅头的黑色真皮钱包。
    指尖捻出几张崭新的百元钞票,手腕随意地一扬。
    粉红色的纸片打着旋儿,像葬礼上飘洒的纸钱,轻飘飘地落在男生染血的脸颊上。
    “喏,医药费。”他语气轻佻得像是打发路边的乞丐,指尖在钞票上弹了弹,“每次都给你,就该知足,该感恩戴德,懂吗?”他拍了拍左司辰的肩,“走了哥,饿了。”
    那群人嬉笑着,勾肩搭背,离开了空旷的天台。
    刺耳的笑声在空旷中回荡、盘旋,久久不散,像一群嗅到腐肉气味的食腐秃鹫。
    过了很久很久,地上那团模糊的血肉才艰难地蠕动了一下。
    他用颤抖的手臂,一点点撑起上半身,摸索着,将散落在身侧、沾染了血渍的钞票,用尽力气攥进手心。
    然后,他拖着一条明显扭曲变形的腿,每一次挪动都伴随着身体痛苦的痉挛,一瘸一拐,踉跄着,消失在锈蚀的铁门之后。
    胃里翻江倒海,你扶着水箱的金属外壳,弯下腰剧烈地干呕起来。
    双胞胎的恶,没有底线。
    绝对……绝对不能让他们知道,“楚榆”就是陆惜棠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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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下午的体育课是排球。
    烈日炙烤着塑胶场地,蒸腾起扭曲晃动的热浪。
    你沉默地协助体育委员分发完排球,抱着空了的塑料筐,走向角落那间光线昏暗的器材室。
    推开吱呀作响的铁门,确认身后球场上砰砰的击球声响起,你反手轻轻合上门,将那片喧嚣隔绝在外。
    角落里堆放着几块用于仰卧起坐的蓝色软垫。
    你蜷缩在垫子冰凉的表面。
    疲惫感将你吞没,眼皮沉重地黏合,意识再次沉入黑暗。
    ……
    不知沉睡了多久。
    一种被野兽盯住的毛骨悚然感,让你猛地惊醒。
    模糊的视线费力地聚焦——
    周斯凌就站在你面前。
    熨帖得没有一丝褶皱的白色衬衫,严丝合缝地包裹着修长的脖颈。
    你能清晰地感知到,他周身散发的气场比平日更加凛冽,带着一种令人窒息的寒意。
    你几乎是弹跳起来,试图绕过他,逃离这狭小空间里弥漫的令人不安的压迫感。
    “……请让一下。”声音干涩紧绷。
    他没有动。反而向前踏了一步。
    你被迫后退,脊背撞上身后的金属器材架,发出一声刺耳的“哐当”巨响。
    “沉怀瑾,”他开口,声音低沉,“给了你多少?”
    你瞳孔骤然缩紧,“什……什么?”
    他又逼近一步,你们之间的距离近得能闻到他身上那种带着冷杉气息的男士香水味。
    “他给你多少钱,”他居高临下地俯视着你,那双藏在镜片后的凤眸锐利如刀,声音压得更低,带着山雨欲来前令人心悸的压抑风暴,“让你能……自甘堕落到这种地步?”
    你的身体开始不受控制地微微发颤,牙齿轻轻磕碰在一起,“我不明白你在说什么……”
    周斯凌的唇角勾起一个毫无温度的弧度。
    他抬手,修长的手指攫住了你的下巴。
    “不明白?”他眼底那层冰封的湖面骤然碎裂,翻涌出骇人的怒火,“拒绝我的帮助,就是为了跟那种低劣的垃圾搅在一起?嗯?”他指尖的力道加重,几乎要捏碎你的颌骨。
    “放开我!”挣扎中,指甲划过他暴露在衬衫领口外的脖颈皮肤,留下一道细长的红痕。
    周斯凌的眼神骤然一厉,像被激怒的猛兽。
    他猛地发力,将你狠狠掼倒在身后的软垫上,巨大的冲击力让你的后脑勺撞在垫子上,眼前炸开一片混乱的金星,耳畔嗡嗡作响。
    “既然都是要钱,”他站在你上方,像是主宰生死的君王,声音冰冷刺骨,“我给你更多。”
    他单手扯下自己那条质地精良的真丝领带,动作带着暴戾,随手扔在脚边。
    你想要从垫子上爬起来逃离,却被他轻易地用膝盖顶住了腿弯,沉重的力量让你无法动弹。
    他俯下身,一手牢牢攥住你两只纤细的手腕,反剪到身后,压制在冰冷的垫子上。
    另一只手则粗暴地解开你校服外套的纽扣。脆弱的扣子承受不住蛮力,噼啪几声崩开,滚落在地。
    里面的白色衬衫暴露出来,领口歪斜,隐约透出底下包裹着少女柔软胸脯的文胸轮廓。
    周斯凌眼底的暗色翻涌得更甚,呼吸也沉重了一分。
    他抬手,摘掉了自己鼻梁上的金丝边眼镜,随手丢弃在旁边的软垫上。
    没有了镜片的阻隔,那双天生微微上挑的凤眸暴露出来,此刻正燃烧着极具侵略性的欲念。
    接着,他扯掉了你脸上那副笨拙的黑框眼镜。
    他再次捏紧你的下巴,冰冷的指尖强迫你张开嘴,线条薄削的唇压了下来。
    他的唇舌毫无技巧,只有蛮横的侵入和霸道的占有。
    坚硬的牙齿磕碰着你柔嫩的唇瓣,带来尖锐的刺痛,很快,一股铁锈般的腥甜在口腔里弥漫开。
    你被他死死钳制着,被动地承受着这粗暴的侵犯,泪水顺着眼角滑落,浸湿了鬓角的发丝,留下冰凉湿冷的痕迹。
    当他终于抬起头结束这个吻时,你的唇瓣已经红肿不堪,像被碾碎的花瓣,下唇甚至被咬破了一个小口,渗着血珠。
    他直起身,一手粗暴地抓住你校裙的腰侧和内里的棉质底裤边缘,衣物被胡乱地甩到了角落的阴影里。
    同时,他另一只手解开了自己腰间的皮带扣,金属搭扣弹开的清脆声响,在死寂的器材室里惊雷般炸响。
    拉链下滑,狰狞粗大的男性性器弹跳而出,深红色,布满虬结暴突的青筋,硕大的顶端不断渗出粘滑的液体,散发出浓烈刺鼻的腥膻气味。
    极致的恐惧让你爆发出求生的本能。
    你手脚并用地向前爬去,赤裸的皮肤摩擦着粗糙的垫子表面,留下道道红痕。
    然而,脖颈上骤然一紧。
    冰冷的皮革像毒蛇般缠绕上来。
    他单膝跪在你身后,猛地向后狠狠一拽。
    “呃——!”
    你双手本能地抓向颈间勒紧的皮带边缘,纤细的指甲在坚韧的皮革上刮擦着,却无法撼动分毫,只能绝望地感受着肺部空气被一点点抽空。
    他就这样,在你身后,借着皮带勒紧你脖颈向后拖拽的力量,同时腰胯向前凶狠地一顶。
    借着你向前爬行的姿势,将自己尺寸骇人的性器,对准你因恐惧而极度紧窒的入口,没有任何前兆,长驱直入地贯穿进来。
    “啊——!!!”
    身体像是被一根烧红的铁钎从中间劈开,不受控制地绷紧,又被脖颈上致命的皮带死死勒住,无法挣脱,只能发出破碎到不成调的凄厉悲鸣。
    周斯凌发出一声压抑的闷哼,额角渗出细密的汗珠。
    他呼吸变得粗重而急促,单手攥着皮带末端,另一只手则扣住你的腰胯,开始了激烈的抽插。
    每一次抽出,都带出被强行撑开、柔嫩而敏感的软肉。
    你被脖颈上的皮带控制着方向,每一次试图向前爬行逃离,都会被皮带狠狠勒回,窒息带来的濒死感让眼前阵阵发黑。
    雪白纤细的脖颈被勒出一道深红的瘀痕,脸颊因为缺氧憋得通红,泪水源源不断地滚落,滴在身下的软垫上,洇开一片深色的湿痕。
    短短几分钟内,你被这粗暴的侵犯逼迫着,达到了数次违背意志的高潮,身下涌出大股大股清亮的蜜液,变得更加粘腻滑润。
    “呵……”在你又一次被顶得浑身痉挛、内里疯狂绞紧时,他俯身凑到你耳边,滚烫的呼吸喷在你敏感的耳廓,声音低哑,“被强奸……也能这么爽?”他腰胯再次重重一顶,碾过最深处那个脆弱的点,“下贱。”
    你无法回答,只剩下喉咙深处破碎的哭泣。
    不知持续了多久,在你又一次被顶得向前倾倒时,他终于松开了攥着皮带的手。
    你剧烈地呛咳起来,身体蜷缩,像离水的鱼一样大口大口贪婪地呼吸着浑浊的空气。
    然而,下一秒,他强有力的手臂捞住你汗湿滑腻的腰肢,将你整个人从垫子上提了起来。
    双脚骤然离地,身体悬空。
    他将你翻转过来,按在坚硬的金属器材架上,巨大的身高差让你的脚尖只能勉强踮地,全身的重量都依托在他箍紧你腰肢的手臂和背后冰冷的铁架上。
    他一只手牢牢箍着你的腰,另一只手则撑在你耳侧的铁架上,将你完全禁锢在他滚烫的身体与冰冷的金属之间,动弹不得。
    这个姿势,让他进入得深到可怕,每一次顶弄,都像是要直接捣进脆弱的宫口。
    身体像一件没有生命的玩偶般被他肆意摆弄,每一次撞击都把你的臀胯狠狠掼向他结实紧绷的腰腹,发出响亮的肉体拍打声,在空旷的器材室里回荡。
    “啊……呜……停下……求你……求求你……”你哭喊着哀求,声音支离破碎,带着崩溃的绝望。
    这样的深度和角度带来的可怕触感,让你根本无法承受。
    在他持续激烈、深到令人恐惧的顶弄下,你的身体失去了控制,像坏掉的水闸,一次又一次失控地喷涌出大量的清液,每一次高潮都伴随着身体的剧烈抽搐和无法抑制的尖叫。
    周斯凌的喘息也粗重到了极点,汗水顺着他冷峻的侧脸和线条分明的下颌线不断滑落,滴在你光裸汗湿的后背上,留下灼烫的触感。
    他俯身,滚烫的胸膛紧紧贴上你冰凉汗湿的脊背,薄唇紧贴着你的耳廓,声音带着情欲的沙哑:
    “可以射在里面吗?嗯?”他重重地顶弄了一下最深处被迫打开的小口,感受着你身体触电般的颤抖,“你是可以被内射的吧?”
    不等你做出任何反应,甚至不等你从那灭顶的刺激中回神,他猛地将你的腰肢向自己箍得更紧。
    紧接着,一股滚烫的液体,猛烈地喷射在你柔嫩脆弱的宫腔深处。一股,又一股,带着灼烧般的温度。
    你浑身剧烈地痉挛,小腹以肉眼可见的速度鼓胀起来,身体还在高潮的余韵中无助地颤抖,就被强行灌满了陌生而滚烫、带着强烈占有意味的种子。
    他死死抵在你身体最深处,持续地喷射,直到最后一滴精液也被榨干。
    粗重的喘息在骤然寂静下来的器材室里格外清晰,像是野兽饱食后的餍足。
    他缓缓地退了出来。
    “啵”的一声轻响,失去了堵塞,混合着大量粘稠白浊的液体,从被蹂躏得微微外翻的入口汹涌而出,顺着你颤抖不止的大腿内侧蜿蜒流下,在布满灰尘的水泥地上,滴落出粘稠的“啪嗒”声。
    你双腿一软,顺着铁架滑坐下去,瘫倒在那一大滩散发着浓烈腥膻气味、冰凉粘腻的污秽里。
    小腹深处残留着被强行贯入和填满的可怕饱胀感和钝痛,意识模糊,视线涣散,只有冰凉的泪水还在无声地滑落,冲刷着脸上干涸的泪痕。
    周斯凌站在你面前,慢条斯理地整理着自己凌乱的衣衫。
    他掏出一块质地精良的丝质手帕,仔细地擦拭着自己那根沾满了浊液、依旧半勃的狰狞性器,直到它恢复干净,才缓慢地塞回裤子里。
    拉上拉链,扣好皮带,重新将深蓝色校服外套的褶皱抚平。
    转眼间,他又恢复了那个高高在上的贵公子模样,镜片后的眼神冰冷疏离,仿佛刚才那个在你身上失控施暴的男人,只是一个转瞬即逝的幻觉。
    他弯下腰,姿态从容地捡起地上那副金丝边眼镜,用衬衫袖口仔细拂去镜片上并不存在的灰尘,重新架回高挺的鼻梁上。
    镜片后的凤眸,再次变得深不见底,不带一丝温度地俯视着瘫软在地的你。
    然后,他从校服外套内侧的口袋里,掏出一沓边缘锋利的百元钞票。
    啪嗒。
    那沓刺目的红色纸币,砸落在你赤裸的胸口。
    有几张滑落下来,掉在你身下那片湿冷粘腻的污秽里,迅速被浸染。
    “我的体验,”他开口,声音毫无波澜,听不出任何情绪,像在评价一件物品,“很好。”
    说完,他不再施舍给你任何目光,转身,拉开器材室的铁门。
    “嘭——!”
    门被重重关上,发出一声沉闷的巨响。
    器材室里,死寂重新降临,浓烈到令人作呕的精液腥味将你层层包裹。
    你蜷缩在冰冷肮脏的地面,赤裸的身体在残留的痉挛中微微颤抖,只有泪水无声地冲刷着屈辱的痕迹。